以虫鸣秋

上够了这个b学了

我真的很讨厌你

    算是前几篇异色的一个背景!

    灵感来自《当他走远之后》大老爷的一句话:“当年你还是个十六岁的小兔崽子,他也不怎么大,应该才十八九吧,你们俩怎么搞到一起的都没人知道,后来干脆搬到一块住了我们才发现是个什么情况。”

    异色芬芬的名字终于起好啦,叫瓦尔克尼亚

    叫异芬这个名字是因为“白色死神”的梗不能不用,所以干脆就取了和芬兰语的“白色”(valkoinen)相类似的读音。

    OOC预警,异色设定,私设

    又名异典是怎样追到老婆的

 

    “我都说过多少遍了,一直跟着别人不是什么好习惯。”


    瓦尔克尼亚于淡淡暮色中走在回家的路上,无意中再次瞥见背后那个身影,忍不住忿忿开口。


    “我没有一直跟着别人。”


    后面那个声音无辜得差一点就让瓦尔克尼亚怀疑是自己在无理取闹。


    “那你现在是在干什么?”瓦尔克尼亚忍无可忍地回头朝比自己高了整整一头的海定怒目而视:“你最好别跟我说就连回家你都跟我顺路。”


    “那倒不至于,”海定讪笑着举起一只手表示不想打架:“我确实没有跟着别人的习惯,但我就是喜欢跟着你。”


    瓦尔克尼亚恼火地看着笑得一脸人畜无害的海定,费了好大劲才勉强抑制住自己一拳砸到对方脸上的冲动。


    瓦尔克尼亚今年十六岁,按常理来讲还是个孩子,只不过他是个常年混迹于杀手组织,而且已经杀人无数的孩子,即使是在这个年龄什么也说明不了的圈子里也未免过于年幼了一点。对于这一点,瓦尔克尼亚用自己堪称精湛的射击技术让所有非议声闭上了嘴,还为自己赢得了“白色死神”的称号。


    大抵是看他小小年纪就不学好单枪匹马孤军奋战,组织百年难遇地发了一次同情心,给他安排了一个同样身为年轻精英的搭档——十八岁的海定。现在将近一年过去,大大小小的任务执行了无数次,瓦尔克尼亚也算是看出来了,这个搭档实力确实不错,甚至在自己之上,毕竟这是大家口中的“北欧雄狮”,但是——


    也他妈很烦人。


    一开始还好,可能因为没混熟,海定装得像个人似的。可是正所谓狗改不了吃屎,日子一久,海定的各种让瓦尔克尼亚想扇他的属性就暴露出来了。


    比如嘴欠,说话好死不死非得加上最后一句来个精准踩雷,把你惹炸毛然后他自己在一边偷着乐。


    比如喜欢套你话,全都悄悄记在心里,然后挑个好时候突然说出来,看你尴尬不已的样子。


    再比如他是个M,而瓦尔克尼亚似乎又天生带有S属性,他整天就想方设法说服瓦尔克尼亚跟他进行S/M运动,虽然海定想玩的S/M和性毫无关系,但瓦尔克尼亚表示拒绝。


    两个处/男玩这个干什么,瓦尔克尼亚如是说,有那时间干点别的不好吗,比如喝点小酒看看书上上网。


    总而言之,海定成功地让瓦尔克尼亚平生第一次一天到晚总想揍一个人。但这个神奇的男人,就在刚刚,居然对瓦尔克尼亚说,我挺喜欢你的。


    所以自己这是,被人表白了?


    瓦尔克尼亚深吸一口气,平复了一下激动的心情,然后满面笑容地对他说,滚。


    还表白,烦他都烦不过来呢。


 

 

    “那你现在跟着我是想干什么?”瓦尔克尼亚强压着怒火,没好气地问道。


    “我刚才说的话不是开玩笑,你真不打算好好考虑一下嘛?”


    “不打算,而且这事没有商量的余地,”瓦尔克尼亚说着,抬脚便走:“我要回家了,你别再跟着我了。”


    海定竟然真的没有再跟上来。


    瓦尔克尼亚走出很远,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海定还站在那里没有动,静静望着他这个方向,孤单的身影被夕阳映衬得十分落寞。


    这家伙,不会真的被弄伤心了吧。瓦尔克尼亚有点过意不去,在莫名其妙的愧疚感里翻来覆去一宿没睡好。


    没过几天又接到一个新任务,瓦尔克尼亚不得不硬着头皮再次去找海定,没想到对方依旧阳光灿烂活蹦乱跳,一点被拒绝的沮丧都没有。看来是自己想多了,海定要是会难过那猪都会飞了。


    不知道为什么,瓦尔克尼亚有种被欺骗的憋屈感,好吧从此以后自己的同情心就算是喂了狗也绝对绝对不会再分给这家伙哪怕是一点点。

 

 


    事实证明,情绪不稳定的时候真的不要随便接任务。这是现在趴在石头后面端着步枪不得不以一敌多的瓦尔克尼亚得出的惨痛教训。


    海定已经绕到后面去对付另一波敌人了,眼下应该也忙得焦头烂额,要想等他过来支援自己似乎不太可能,现在看来只有尽力先弄死一个是一个,瓦尔克尼亚一边想着一边又咬牙开了一枪。对面还剩七八个,耐下心来突破还是有可能的。瓦尔克尼亚弹无虚发,一枪一个准,可他突然隐隐觉得有点不对劲。


    不对啊,怎么感觉少了一个…


    不好!


    瓦尔克尼亚猛地回头,看见了身后不远处正对自己脑门的森冷枪口。


    躲不开了。


    久违的恐惧猛然袭来,瓦尔克尼亚被骇得定在原地不能动弹,听见子弹出膛时摩擦空气的刺耳声响,他下意识闭上眼睛等待着最后时刻的来临。


    几秒过去,迟迟没有想象中的痛感,耳边传来一声枪响,瓦尔克尼亚试着睁开眼,看见那个想要杀了他的家伙已经抽搐着倒在地上,熟悉的身影不知什么时候挡在了自己面前。


    “你什么时候过来的?等一下,你…让我看看你伤到哪里了!?”


    海定捂着胸口慢慢转过身,大量鲜血不受控制地从指缝里溢出,滴落在地面上。


    “好像是…心脏附近吧。”


    这么严重?瓦尔克尼亚急了,他不顾一身尘土迅速爬起来,跑上前去把海定扶到石头后面坐下:“你忍一忍,咱们的人马上就来了,到时候肯定会有医生…喂!说句话啊你别吓我!”


    海定面色苍白,艰难地呼吸着,看样子已经很难回答他的话了。滚烫的血液冒着气泡从伤口里流出来,顺着衣服滴滴答答落下,很快染红了他们脚下的一小片草地。


    这下瓦尔克尼亚真的慌了,虽然自己平时一直有些嫌弃海定,但从来没想过让他真的去死,平心而论,除了那些奇怪的爱好之外他还算是个好人,而且作为搭档相处了这么久也磨合得很不错。他对自己抱有其他想法暂且不提,单单是从朋友的角度来看,瓦尔克尼亚也不希望海定死在这种地方。


    “瓦尔克尼亚…”


    海定用几乎弱不可闻的声音呼唤他,瓦尔克尼亚见状把自己的耳朵凑到对方嘴边以便于听清他断断续续的话。


    “我前几天说的是…是认真的,我真的很喜欢你,帮你挡枪也是我心甘情愿做的。”


    “但是现在我好像快要不行了,能不能…”对方顿了一下,似乎在考虑要不要说出来,再开口时声音里几乎已经带有哀求的成分:


    “能不能允许我…允许我吻你一下?”


    瓦尔克尼亚没有再拒绝。


    闭上眼睛,嘴唇上传来柔软的触觉,带着失血过多的凉意一直蔓延到心底。海定知趣地没有加深这个吻,只是轻轻碰了碰他的嘴唇,竟也有些与他们年龄相符的纯情。


    好可惜,自己的初吻就这么送人了。瓦尔克尼亚不无遗憾地想,丝毫没有考虑到这个想法恰恰将他仅存的一点幼稚暴露无遗。


    “…还有一件事。”


    “什么事,说。”


    “其实刚才子弹打中的…”海定边说边松开一直捂着伤口的手,“是这个位置。”


    瓦尔克尼亚低头一看,好家伙,胸腔中间啊,离心脏可是够远的。


    “让你担心了哈哈哈,这个位置除了出血量大之外没有别的生命危险…等会你要干什么?”


    他看见瓦尔克尼亚笑了,无比温柔地把手轻轻搭在了他的枪伤处,然后


    无情地用力按了下去。


    “疼疼疼松手松手啊啊啊啊————”


    海定的惨叫声响彻云霄。



 

    “所以你追到他了?”克里斯托弗掐灭了烟头,瞅着胸前缠着绷带躺在病床上的海定。


    “对啊,”海定啃着半个小时前瓦尔克尼亚丢给他的苹果,笑嘻嘻地扬了扬还打着石膏的左臂:“以身上开个洞以及一只胳膊被他揍骨折为代价。”


    “有病。”


    “值了。”


    克里斯托弗翻了个白眼表示无法理解他的脑回路:“他人呢?”


    “瓦尔克尼亚啊,”海定满嘴苹果含混不清地回答:“回他自己家去收拾东西了,我们俩以后打算住一块。”


    克里斯托弗走出病房,迎面而来的风中已经夹杂了些夏天的气息,午后的温暖阳光把医院楼下那棵树上的叶子晒得闪闪发亮,树下站着一个身影,是埃里克森在那里等他。


    克里斯托弗抬头看看灿烂晴朗的天空,忍不住从心里赞叹了一句


    天气真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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