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虫鸣秋

上够了这个b学了

早安吻

    异色典芬早安吻

    不是我写的!不是我写的!不是我写的!

    @楚云鹤 是桃桃写的!

    点我看万恶之源 


    异色典芬早安吻

不是我写的!不是我写的!不是我写的!

是桃桃写的!

海定被一簇阳光晃了眼,他有些不适地侧首埋进柔软的枕头里,直到视网膜上暂时出现的白斑褪去,才重新转头眯着眼睛看向那缕光的发源地。

床边的落地窗被深色的窗帘遮挡住——这本源于海定的不安感,原本浅色且带有繁复钩花的轻纱在海定戴上那副黑框眼镜的同时被藏青色的厚重窗帘取代。自此每晚入睡前它都会被严丝合缝地拉上,日光本不该扰醒他。

本应闭合的窗帘中间却留下了一条缝,太阳运转到一个恰好的角度透过那条罅隙唤醒了他。

以下第一种剧情:

海定朝那条缝隙戏谑地挑了下眉。早起有些滞塞的大脑轻易便找到了原因——想必是昨晚某人不肯好好盘在腰上而到处乱蹬的长腿给了日光一次窥探春色的机会。

他懒洋洋地瞧了一会,抬臂想要挡住眼睛,动作牵拉间肩上突如其来的痛感让他轻嘶一声。沿神经传递到大脑的酥麻感来自于右肩上一枚泛红的牙印,那印迹浑圆,犬齿处色泽较深些,显然是破了皮。海定不自觉勾起唇角——他想起牙印主人被逼急后一口咬上来的样子,是与平日方式不同的牙尖嘴利。

海定转身将手臂搭上瓦尔克尼亚的腰。少年体型纤细,骨骼上却覆盖着一层薄薄的肌肉,这使他既不会显得肌理虬结又不会看起来过于柔软。瓦尔克尼亚向来讨厌被束缚,这个个人喜好此刻直接体现在被蹬开的被角和宽松的、被蹭到胸口的睡衣上。

或许是海定瞧向布满情爱印迹的白皙皮肤的目光太过灼热,瓦尔克尼亚的意识自睡梦中抽离,不甚清醒地对着他的方向眨了眨眼,复又转头缩回温软的枕被中去了。

——哦,赖床。

瓦尔克尼亚模糊间听见有人轻笑了一声,一个吻随即落在他柔顺的金发上。

有人亲昵的唤他,声音里带着暖洋洋的,令人舒适的笑意:

“该起床了,Fin。”

他含混不清地嘟嚷了一句什么,翻了个身像只猫一般将自己埋得更深,想要以此来远离那恼人的声音。却不知这一番动作取悦了身后的人,温热的躯体复又贴上来,有人用硬梆梆的一根恶劣而不怀好意地顶了顶他。

海定贴在他耳后低笑,声音沙哑,性感而暖昧:

“或者,做一点有益身心的晨间运动?”

 

 

 

甜到了吗?

来看第二种剧情

 

海定被一簇阳光晃了眼,他有些不适地侧首埋进柔软的枕头里,直到视网膜上暂时出现的白斑褪去,才重新转头眯着眼睛看向那缕光的发源地。

床边的落地窗被深色的窗帘遮挡住——这本源于海定的不安感,原本浅色且带有繁复钩花的轻纱在海定戴上那副黑框眼镜的同时被藏青色的厚重窗帘取代。自此每晚入睡前它都会被严丝合缝地拉上,日光本不该扰醒他。

本应闭合的窗帘中间却留下了一条缝,太阳运转到一个恰好的角度透过那条罅隙唤醒了他。

海定朝那条缝隙瞧了许久,宿醉后的身体极其不适,浑身骨骼像是被高浓度酒精浸得生了锈,连转头这样一个轻微的动作都难以完成。他眨了眨眼,未代谢完全的酒精作用下的大脑后知后觉给出了答案。

——是因为那个总是凶巴巴的,但会记得帮他拉好窗帘的小家伙不在了。

海定慢条斯理地探出手臂,完成了本不该由他操心的事。

扰人好梦的阳光被遮住,室内重新陷入黑暗。

不知是早晨的日光过于耀眼,还是因昨夜贪杯,蒸馏酒精后劲霸道——海定的眼睛酸涩胀痛,眼眶红得触目惊心,与眼底的乌黑一并被黑暗轻描淡写地掩盖。他半坐起身,大脑因骤然的供血不足眩晕了片刻,海定在突如其来的天旋地转中垂首笑了笑,不合时宜地想到瓦尔克尼亚喝下一整瓶蒸馏酒精仍面不改色的样子——不得不承认,在这方面自己真的比他差远了。

目光逐渐从一片失真中重新聚焦,他懊恼地皱了皱眉。被子因他起身的动作掀开了一些,露出了身边人大半个肩头,这会让那人着凉。海定倾身过去将被角掖好,只露出那人雪白的脸和柔软却失了光泽的金发。

他睡着的样子极乖,没有往日张扬凶狠神色的面孔看起来温顺得惊人,这让海定不自觉联想到隔壁老奶奶家里养的那只喜欢趴在洒满阳光的草地里午睡的白色小奶猫。

奶猫——这样的比喻让海定无法抑制的低笑起来,这太不符合瓦尔克亚的形象了。他或许可以是一只北方雪地里潜行的猞猁,却决不会是奶猫这样柔软脆弱又毫无攻击性的动物。

“哦,哦,Fin,”他笑着低头吻了吻瓦尔克尼亚的侧脸,毫无负罪感地将罪名推到了别人身上:“有人竟然说你像只没断奶的猫,快起来去喂这家伙吃你最爱的毒蘑菇。”

没有回应——没有任何回应。嘴唇触上的皮肤冰冷而干燥,是血液停止流动的缘故。

唇角弧度回落,海定伸手摸了摸那有些干枯的金发,像生怕惊扰了什么般放轻了声音:“嗯?赖床可不是好孩子。”

安静,太过安静。偌大的房子没有一丝声响,一片漆黑中像是有什么怪物在和他对峙——会扰人好梦的恶劣家伙可不止阳光一个。

“好吧,好吧。”海定率先败下阵来,他垂下目光,眼里漫上了些无奈而纵容的笑意,像是对闹脾气的爱人服了软。“那只好让我替你做了。”

他垂着眸,唇角带着一点若有还无的弧度,侧首吻上瓦尔克尼亚的唇,仿佛轻描淡写又像是重若千钧:

“——谁教我这样爱你。”


    我吹爆桃桃她是神仙我是菜鸡她把文一给我看得我心脏骤停


@楚云鹤 出来接受赞美快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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